“微不足道的一个下等人罢了。”欧文随口回道,“我向本郡的治安法官说明了此事,刚刚离开的是教会执事,也已经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。此事错不在我。”
夏青黛有好几个词汇没听懂,不过大概的意思是明白的,就是说欧文已经把后面的麻烦事解决了。
“那个理查德呢?”
“他被我撞破了掳掠儿童的丑事,恼羞成怒之下提出决斗,我同意了。因其实力不济,死在了我的枪下。”
“你……你开枪杀了他?”他说的都是假的,只有开枪杀人是真的,夏青黛心里叫着。
欧文面色冷峻道:“嗯。”
“这没事吗?”
欧文胸有成竹地笑:“放心吧,如果只打死了他的走狗,没把他给打死,那或许会有很多人为他奔走,找我的麻烦。可人走茶凉,死人是没有价值的。现在他的律师,应该正在通知他的远房继承人来接收遗产吧。”
“唉!”夏青黛叹了口气,随即又正色道,“那老登是变态,杀了一点都不冤枉。”
“确实不冤枉。”欧文垂眸看着桌子上的一个厚厚的羊皮袋,“他这些年干的肮脏交易,足以把他送上绞刑台数次。”
夏青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好奇问:“这里面是什么?罪证吗?”
“是肮脏的交易,您最好别看了,免得脏了您的眼睛。”
可夏青黛还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:“我不看,你随便挑重点给我讲一讲吧。”
欧文沉吟片刻,说道:“理查德此人为了钱没有底线,十分无德。他之前是个奴隶贩子,后来赚到了钱就在伦敦开起了酒楼。再后来他又买了乡下的地养老,以收养的名义控制了许多小孩,输送到伦敦的酒楼里。”
欧文说的比较隐晦,但夏青黛还是一下就听懂了。
之前看到地下室那染血的刀时,她就已经知道对方是个变态了。现在又听到他曾是奴隶贩子,那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!
每一个人口贩子的财富,必定都是累累白骨堆积起来的。
“可恶,这老登的钱都带着孩子们的血,凭什么还让他的家族能发达下去!”听到这么恶劣的事情,夏青黛一下子就从初杀人的恐惧中跳出来了。
她决定做得更彻底一些,以驱除心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