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她，目光锐利而冰冷。

夏青柠没想否认，她知道陆惊蛰那般聪明，自己这些伎俩，他一眼便能看穿，所以又何必遮遮掩掩不敢承认。

“是。”夏青柠迎上他的目光，温柔而坦然地回答道。

她知道，这一承认，自己柔弱单纯的形象，在他心里将不复存在了，不过没关系，她本来也不是什么柔弱小白花。

其实听到陆惊蛰这么问，她反而心安了下来，至少说明，他在听到这件事情后，没有选择装聋作哑，现在就看他要如何处理了。

“为什么一直不说？”陆惊蛰的脸和声音一样的冷，连带着整间屋子都笼罩在了低气压里。

“我说过了。”夏青柠立刻回道：

“你回来的那天，我就说过了！”说到这里她忽然就感到有些压抑和委屈：

“但是你，还有所有人都不相信我！”她平复了一下情绪，继续说道：

“后来我也给你说过，当时我给你说，我也是受害者，你相信吗？你选择了沉默！”

陆惊蛰下压着眼睑，脸上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，过了好一会他才看向夏青柠，沉着声音问道：

“四年前，我回来时，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……奇怪的举动。”

四年前，他从部队回来探亲，当时十五岁的夏青柠刚被接来城里不久，平时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，却又对自己做些十分逾矩行为。

比如半夜会穿着清凉的衣服，忽然走进自己房间来，比如自己换下来的衣服，包括内裤，她都会拿去洗，更甚者还问过自己，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