萦思摆了摆手,心道我昨晚压根就没回。
天蒙蒙亮了魏玄知才把她给送回来。
“可能是鬼压床了,没听见吧。”
这么明显的鬼扯,金娘子怎么会信,但这毕竟是姑娘家的私事,她同为女子,也知道不该问的不问。
话落,萦思突然想起她刚刚说的话。
一下坐了起来。
“你说方萱萱走了?还偷了你的春药?”
金娘子“呸”了声,“什么春药,它有名字的,叫养心蛊。”
而后又说:“听掌柜的说,她是昨晚自己跑走的,什么都没带,身上还有伤。”
想到昨晚魏玄知不对劲的一切,萦思便了然了。
她就说,到底什么药能让魏玄知这样防备心强的人都中招,原来是那个。
不过,这么算起来,那养心蛊岂不是她自己惹的祸……
她拍了拍胸口,心想还好魏玄知不知道,要不肯定以为她为了得到他使了什么阴谋诡计呢。
差点风评被毁。
这么一想,她瞌睡也没了,把金娘子轰出去便起来换衣裳。
这滁州太晦气了,要早点跑路!
她收拾好东西下楼的时候,包括金娘子在内的所有人都坐在客栈里,直挺挺地也不说话。
她挑了挑眉,原本跑着的步子慢了下来。
“干什么,你们开哑会呢?”
魏玄知单独坐着一个桌子,换了身雾蓝色的锦衣,衣襟依旧贴合,墨发在发冠里一丝不苟。
修长的手指正在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斟茶。
跟昨夜疯狂的人找不出一点相似。
闻言也只是轻抬眸子,淡淡说了句:“起来了,便出发吧。”
萦思扫了眼金娘子,“都在等我吗?”
金娘子撑着头点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