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老李立马闭了嘴,张妈他还能说一嘴,这可是新婚的夫人,他可不敢当面数落。
车直接开到了医院的地下室。
温以想着齐墨的病情,一下没注意,膝盖在车门上刮出一道红痕,隐隐泛出点点红色的血迹。
顾不上钻心的疼,她拿着手机便往电梯里走。
给齐墨发送的消息还没有回复,应该是还没醒。
罪恶感莫名让她心慌得不得了。
她当初给齐墨的设定里只是说爷爷不许他吃零食,并没有提过过敏这回事。
身为作者,竟然差点给男主提前送走了,要是被读者看见,不得骂上三天三夜。
齐墨住在单独的病房,温以到时里面只有齐厚德一个人守在病床前,看起来很疲惫,应该是一整夜没睡了。
白色的病床上安静躺着一个人,露在被子外面的十根手指毫无血色,如果不是胸前细微的起伏,几乎与死人无异。
随着她慢慢走近,氧气机工作的声音也就越来越大。
扫了眼紧闭着双眼的齐墨,温以轻轻喊了声。
“爷爷。”
满头白发的男人身子微动了下,而后慢慢抬起头来,在看见她时惊了下,而后才点了点头。
“你来了。”声音淡淡,却苍劲有力。
温以走到病床旁,看着心电图上微弱的跳动,轻声道:“齐墨…应该是吃了我给的零食才这样的。”
闻言,齐厚德眉眼皱了下,浑身散发出文人的气质使得他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。
但对于她的认错齐厚德还是有些沉不住气。
“我告诉过你,他不能吃外面的东西。”
温以点了点头,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男人,似同情:
“我以为他只是不喜欢接触外面的东西,没想到是身体不能接受。”
齐厚德长叹了口气,略松的双眼皮眨了下,摸着齐墨的手沉沉道:
“他很小的时候没有这个毛病,是他母亲去世后,才变成这样的。”
温以不解:“这不是病吗?”
齐厚德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
“是病,也不是。”
他顿了顿,满是褶皱的脸看向温以,微微浑浊的双目里盛满了对齐墨的期盼。
“准确来说,这是心理疾病,包括他不能说话,也是小时候的心理影响,让他到现在也不能释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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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以是知道他有心理问题的,但这么严重是真没想到,心理上的抗拒,竟然让他的身体也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。
那么昨晚那看似已经习惯一切的松弛背影,是不是也是他的伪装。
“知道了,以后我会注意的。”温以叹息道。
她脸上露出的自责不像假的,齐厚德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一瞬后便挪开。
“不过,你能让他开始尝试接受原来不能接受的东西,我很欣慰,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请你继续,当然了,除了给零食他吃以外。”
温以张唇想说什么,齐厚德又继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