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后。
傅司沉没醒。
不过,身上冷得止不住发抖的情况,已经控制下来了。
南知意看了眼昏睡的男人,眉头皱了皱,肃然吩咐文森,“进浴室放热水,扶你家主子进去泡药澡,大概十五分钟后,再把人扶出来!”
文森立马照做,最后把人扶到浴室里去了。
忙完这些后,南知意暂且能歇口气,就和帝释景道:“我们下楼坐坐,休息会儿,等好了,再上来为他进行后一步的治疗。”
“嗯。”
帝释景颔首,牵过她,出了房间。
到了大厅,两人落座。
南知意撑着自己的下巴,不断打量身侧男人的脸色。
对上小女人充满探寻的目光,帝释景失笑,“这是什么眼神?”
南知意也不绕弯子,直接说道:“在看你有没有不高兴啊……不过,似乎是没有?”
说着,她还凑近了一点,想确认自己没看错。
帝释景闻言,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,道:“我有那么小气?”
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问题,南知意盯着人的眼神里,露出了非常明显的意思。
“你就是有这么小气……”
完事儿,还小声嘀咕道:“至少在面对傅司沉,没有多大气……”
听到这么老实巴交的回答,帝释景头一次感到无言以对。
很快,他就直接承认了,“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为他治疗,是需要脱衣服之类的……”
南知意闻言,怔住。
旋即,她小脸浮现了一丝忍俊不禁,‘扑哧’一声,笑了出来。
“倒也不是所有治疗,都需要脱衣服,得看情况。
就比如,傅司沉的寒毒比较特殊,治疗基本只会在手腕和小腿的穴位扎针,必要时,脑袋也需要,但是不需要脱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