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家一行人,立刻后退数步,拉开和苏老夫人和苏大夫人的距离,简直如避蛇蝎一般,翻脸立刻不认人。
人天生的趋利避害本色,暴露无遗。
刘小姐扯着母亲的袖子,小声地问:“母亲怎么办?我和崔三公子的婚约会不会给我们家带来灾祸?这可怎么办呢?......”
刘母没好气地反问:“刚才你不是还想维护他的吗?怎么现在又不心疼了?说明我家女儿不是那种光知道情爱,没脑子的蠢货,娘亲甚是欣慰!”
“我们赶紧收拾一下东西,准备下山!回去就和你父亲商量一下,赶紧去崔家把亲事给退了,别到时候凭白实无故牵连!”
“好,好,我们赶紧回去退亲!绝不能被永平侯府连累了!”刘小姐斩钉截铁地说,不见半分维护。
苏瓷抚额,这哪是“痴情种”,这是个冷血无情的“负心女”。
她们说话的声音虽小,周围人只要不是聋子,只要不掩耳盗铃,全部都已经听见了。
崔淑静气得面容通红,浑身颤抖,她目露凶光,大声威胁道:“你们是想落井下石吗?你们这群卑鄙无耻的小人。有好处时,就舔着脸凑上来分一杯羹;没好处时,翻脸比翻书还快,如今还想落井下石。我算是看清了你们的丑恶嘴脸!”
刘夫人自然不甘心受辱,反唇相讥:“永平侯府找死,难道我们还要陪葬不成,你们想得美,我们又不是傻子!”
说完拉着女儿,着急忙慌的就往外走。
崔淑静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狠狠啐了一口,仍觉不解恨,满脸怒容瞪着苏瓷:“你个死丫头!都是你挑拨离间,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,这么好的婚事,都被你给搅合了!”
苏瓷淡淡看了她一眼,不冷不热地说:“既然婚事好,你怎么不留给怜星姐姐?还有,含月姐姐的婚约,你们还没有履行呢!不怕秦王想起这件事,降罪于苏府吗?不怕大伯开罪了殿下,官位不保吗?......”
一连几问,问得苏老夫人和崔淑静均都哑口无言。
“你不要耸人听闻,这么一庄小事,岂会影响父亲官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