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种说今日国际炒家一定会大肆反扑,少不了一番恶斗。
爷叔认为这里又是一个吸收低价筹码的好机会,敌人必须抛出超低价股票才能打压股指,小分队应当在这个点位猛吸老鳄鱼一管子血。
赵炳炎笑呵呵的点头说多谢老爷子提点,咱们今天的任务就是吸筹,股指可以往下掉,但是不能跌多了,收市前必须拉回来。
李李靠在宝种肩上狡黠的一笑说:“姑奶奶要来一手诱空,放下去几十点。”
赵炳炎颔首,认为多少都无所谓,收市前拉起来就行。
很快,股市就开盘了,老鳄鱼果然疯狂砸盘,吓得刚入市的小散们又大量狂奔出局。
小分队不慌不忙的收下老鳄鱼抛来的礼单,做出节节抵抗的姿态,股指一路下跌,中场就跌去将近一百点。
经管局的钢局长着急了,一个电话打到赵炳炎这里来问话,为啥不顶住,好不容易拉回到七千五,难道小分队要放弃刚刚夺回的阵地吗?
赵炳炎晓得那丫一直盯着大盘,淡淡的说小分队资金不足,子弹不够啊,没见出手都是一般的单子了吗,要像昨日那样狂拉,得花多少银子?
这时,钢局的助理拿着统计数据看出了端倪,小声说小分队应该是在低位吸筹。
钢局心痛股指,话筒都不捂就说:“再是吸筹,也不能牺牲股指噻。”
赵炳炎听得清清楚楚,冷冷的说他的钱是属于华夏人的血汗钱,每一张钞票上都有战士们的鲜血,不敢像钢局那样花。”
随即他就咔嚓一声挂断了电话。
钢局傻愣愣的捏住电话,看着股市一波一波缓缓下跌。
中午收市,股指被国际炒家打下去接近两个百分点。初战告捷,老鳄鱼开森的叫女秘书打开香槟酒庆功,呼喝手下再接再厉,下午要把股指一举给他打到六千五。
钢局长眼见股指一路下跌,担心赵炳炎磨洋工做假活路,一通电话打到戴行长那里求援。
戴行对赵炳炎的了解程度远远超过钢局,只是那一仓库的大黄鱼就让他坚定不移的相信:小赵的思想觉悟足够高,不会有问题。
他安慰钢局说:“小赵没问题,既然是在吸筹,那下午肯定会拉起来,我这就启程过来。据说香城的本地股抛盘太大,钢局要好好查查,不能叫朝廷救市,无良商人坏市。”
钢局放下电话,定了定心神叫查查最近三日是哪些公司老板在抛售股票,警告他们要再违规抛售,经管局直接宣布其退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