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际上,痛归痛,司辛却并没怎么纠结就应下了。
他清楚自己本一无所有,自然也不怕失去。
不仅是他,他相信其他几位也都跟他有着一样的想法。
何况,不用想也知道非墨是替司天要的,那就更义不容辞了。
只是,办正事前……
司辛一伸手,凭空掏了壶酒出来,一口气就饮下了半壶,好歹解了解酒瘾。
补足状态,他动作十分利索地就地画出一个复杂的法阵。
接着,竟将法阵一整个移动到了非墨脚下,还贴心地进行了等比例缩小。
然后,他又画了一个同样复杂但完全不同的法阵,自己站了进去。
一阵施法。
他脚下的法阵越来越淡,与之相反的是,非墨脚下的法阵越来越亮,仿佛有什么跟着一起转移了过去一样。
当然,这个“仿佛”可以大胆地去掉,因为的确是有什么转移了过去。
至于是什么,不好说也不可说。
交接完成,法阵隐去。
“之后就交给你们了,有什么情况通知我。”
司辛豪饮着剩下那半壶酒,就要潇洒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