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他那一身奢侈的行头,花骚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他人生整部色彩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。牛乐这么想着,看了眼对桌的林宾白。
牛乐和林宾白看到了老头从里屋出来,但仍坐在那里,谁也没有起身招呼。
项永良将老花镜向鼻子下方拉了拉,然后用眼睛仔细的扫视了书屋一周后,突然,他看到那俩人正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,并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,而且他们也在看他!
于是,刚刚皱着的眉头,突然松缓,立马换上一副笑逐颜开的表情,轻快的朝他俩走去。
落座,话不多说,他从手里的一叠资料里,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泛黄的纸张,有些慎重的递给了林宾白。
又给牛乐抽出另一张,递了过去。
于是,轻声道:“这个,是你们需要的资料吧?”
牛乐看着手里的资料:
1942年,民国31年初,血染的诅咒——南平湾地底怪谈!
牛乐有点吃惊,这“血染的诅咒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
他还想往下看,可那页纸就写了这几个字。他赶忙翻过面,仔细的看,却仍旧空荡荡的,什么其余的线索也没有。
项永良一副阴谋得逞的尖酸样,“其余的都在这里,那就是个标题。”随后他又向牛乐跟前凑了凑,“这个数,你看你们能不能接受?”
随即牛乐一看,那里有五个指头干瘪的伸出,“五千?!”牛乐故作轻松,有些自信大笑道:“那还不是举手之劳的小事。”
“不,是五万!”
“什么?你个老头,狮子大开口啊。欺负我们年轻是吧?”牛乐有些气愤,只觉得怪自己多嘴漏了底,还不是让这老头摸着了他的心气。
“啧,你个年轻人怎么给我乱扣帽子?上个人从我这拿资料的时候,我可是要了五十个呢?”
“上个人?”林宾白突然抬头,眼神有一丝狐疑。
“嗯,对呀。上个人跟我岁数看起来一般大,不、好像比我还大一轮。他好像还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呢!”项永良极力辩解,生怕牛乐他俩扭头就走,谈崩了。
林宾白思忖片刻,此刻整个书屋陷入了可怕的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