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现，自己的情绪波动越大，他的神识开启的幅度便越大。大脑里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，一遍遍的不停提示着快要到情绪崩溃边缘的牛乐。

“你给我住口！”牛乐嘶吼道。

他如同疯了一般。痛苦的感觉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。

可是，他的神识和身体根本没有理会他此刻的抗议。好像选择盲视他的无助般，直接将他忽略。

【神识开启，自我毁灭的救赎：79%】

大脑再次发出异响，空洞的天籁之音，好似只有牛乐一人可以听到。那是来自于他灵魂的警告。

“妈的。”牛乐抱着快要撕裂的头，和炙热到马上快要燃着的身体，在地上痛苦的打滚。他咒怨着一切，好像这些无妄之灾和无数的困境只朝着他一人而来。

一种强烈的怨念从心底生出，无助的情绪在他的嘶吼中彻底迸发出来。一切都变成了虚无......

直到......

叮——

的一声，

【神识开启，自我毁灭的救赎：100%】

牛乐的身体开始迅速降温，他颤抖的身体全是滚烫的汗珠。

缓缓睁开疲惫的眼睛，仔细盯着自己的皮肤去看。那原本青色的脉络，都已然变成了金色。无数的刺眼的光芒从他的皮肤地下发出辉灿的光芒。

他的身体变得异常轻盈，而摸到自己背后的突起时，他整个人都呆愣住了。

那是......一双巨大的羽翅！

“翅膀？！”牛乐震惊的瞪大眼睛，眼神里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恐惧。

“我怎么变成了妖怪？！”

“不对，难道说，是天使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