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着不插手、不参与、不得罪的‘三不’原则,郑秉权置身事外,一点没有帮忙的意思。
魏云亮脸色一变,冷脸说道:“郑书记这是不想帮忙了。也是,我爸爸不是书记,您郑书记也不是当年的市委秘书长,更不是为了治疗我爸爸和我妈妈疾病,遍寻民间秘方,四处求医问药的热心人了。”
听到魏云亮的冷嘲热讽,郑秉权啪的一拍桌子,顿时火冒三丈,指着魏云亮的鼻子吼道:“云亮,你胡说什么!干部的组织原则,岂是你能说三道四。”
“我升任金港市委副书记,完全按照组织程序任命,和谁提拔无关。”
“这种不负责任的话,今后我不想听到第二遍。我念你不懂规矩,信口开河,暂不计较。但凡再有一次,我决不饶恕。我还有事,就不留你了,请便。”
“郑书记,您别生气,我不是故意的,实在是……”
不等魏云亮把话说完,郑秉权举起右手,示意他打住。
转身端起桌上的保温杯,来了一个端茶送客。
魏云亮悻悻走到楼下拐弯处,抬头望向郑秉权的办公室窗户,恶狠狠的啐了一口。
呸!
忘恩负义的家伙,翻脸不认人。
在郑秉权这里吃了瘪,魏云亮并未急于去找阚波。
相比较郑秉权,他和阚波不熟。
阚波当年在工地工作,还只是一个副指挥。
副指挥好听一点,实则干的全是跑腿活儿。
这么低的级别,魏云亮那会正是春风得意,如鱼得水,压根看不上眼。
所以说,他和阚波并无交集。
贸然上门,阚波只能表面上客气,根本不会买他的帐。
回到酒店房间,魏云亮调整了呼吸,抓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,“喂,吴叔叔吗?我是云亮,魏云亮。”
叫着叔叔,足以说明,魏云亮和这位吴叔叔关系非同一般。
这位吴叔叔不是别人,乃是洛迁省常务副省长吴超林。
手机那头的吴超林平和的说道:“是云亮啊,你在哪里?还在南方吗?”
魏云亮如实回应,“我在古台市,早上刚到。吴叔叔,您好吗?”
“我很好,老书记怎么样?失眠好点了没有?”
魏云亮连忙感谢,“吴叔叔还记得我爸爸失眠的毛病,您有心了。爸爸退下后,没有了工作压力,人轻松了,心态也好,失眠症状自然有缓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