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狱长问道。
“我觉得案情重大,不能听霍燕的一面之词,把当初办案的宋祈年,还有军管会、警察局相关的人员都叫来,听听他们的意见。”
书记员,说完这番话,突然后悔了,霍燕、霍启衡是不是一家人?
想到此,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他不敢抬头看任何人,低下头继续速记。
“我知道案情重大,也知道霍燕被冤枉。”
“宋祈年还有军管会、警察局那些人,我不会放过的,不用你操心,记好你的笔录就行。”
霍启衡瞥了一眼书记员,心里嘀咕着,这个书记员真是不知道天有高,地有多厚,竟敢坏了老子的好事。
一定让他,从哪里来的,回到哪里去。
军管的权利,在七十年代,不是传说,说话是管用的。
“是。”
书记员弱弱的说道。
“监狱长,我把霍燕提走了,军管会要进行彻查,留在这里不合适吧。”
“……”
监狱长没想到,霍启衡直接提人,提人是什么概念,那就是要翻案。
他张开嘴吧,刚想说不行,却被霍启衡那冰冷的目光,给击得目瞪口呆,说不出话来。
他忙咽下涌到嘴巴的话,什么都不能说了,把嘴巴闭得紧紧的。
“好吧。”
憋了半天,监狱长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。
他之前对霍首长的谄媚,突然不见了,被无助和尴尬取代。
监狱长比谁都知道,这个案子有多严重,造成的后果多恶劣,但面对霍启衡,只能放人了了。
“霍燕案,调查结果,我会通知你的。”
霍启衡从椅子上站起来,对监狱长说道。
“听霍首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