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鸢躲在沈华锦的身后,扯着她的衣袖,小心翼翼道,“少主,您终于回来了,画鸢都快要吓死了。”
沈华锦回头安慰她,“莫怕,本公子这不就回来了。”
娄贤霖是个男女通吃的主儿,见眼前的男子面容清俊,细皮嫩肉的同方才的画鸢不遑多让,甚至还要比她好上几分,当下起了贼心,用他的咸猪手碰上沈华锦的脸,“竟然画鸢姑娘不肯,不如小公子代劳。”
众人见怪不怪,整个京都无人不知,兵部侍郎的嫡长子男女通吃,后院豢养美人小倌无数,是京都女子的噩梦,至今无正妻,毕竟正经人家谁会让自家女儿嫁入那等虎坑。
“娄公子,真是让人开了眼。”
“分明是辣眼,是个断袖还惹得众人皆知。”
有人默默替那位公子,捏了把汗,却无一人敢上前,那样的家世,谁也不想跟他对上,否则影响仕途。
“要本公子代劳,你配吗。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儿,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,本公子看你一眼都嫌恶心,真当我们望月楼是什么地方,这里卖艺不卖身,你要么安安静静的看,要么滚。”兵部侍郎的嫡长子又怎样,谁也不能动她的人。
“本公子乃沈姑娘的挚友,惹恼了我,谁都别想好过。”
娄府侍从劝道,“公子咱们还是先离开吧,那小子的靠山是沈华锦,那娘们可不好惹。”
不说还好,一说他就想起几年前,他当街调戏姑娘,被沈华锦差点踢坏了命根子,害他躺了两个多月,想想都疼,但又惹不起,他爹不但不心疼他,伤好后吊起来打了一顿,又足足躺了一月。
惹不起,惹不起,还是先跑为妙。
娄贤霖露出谄媚的笑容来,“原来是沈姑娘的朋友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我还有事就先走了。”
他快速拿上银票,逃也似的离开望月楼,跑的太快,鞋子掉了又回去捡,惹得众人大笑。
几个玩的较好的好友,非但没跟娄贤霖走,还又聊了起来。
“娄兄,这次丢脸丢大了,指不定怎么报复这位小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