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掐着棠宁时稍稍用力,就看到她眼皮轻颤着显然已经醒了过来。
鸣珂未曾松手,反而看向对面:“你既是初云公主府的人,奉命来乱大魏朝堂以利前方战场,就该将她毙命于城中以乱人心才是,可为何之前执意让我将人生擒,而且你到底是什么人,为何会知道陆家废宅之中藏有密道?!”
她很早之前就已经被送来大魏,混入白家替代白家女娘嫁入崔家这么多年,早已探得京中各家底细,虽不说全然知晓却也知道个大概。
她是亲眼看到陆家是如何上下赴死,无一人生还的。
当初陆家既有密道,为何陆家上下除了那陆九安外居然没人逃过?
而且他们今夜出城时亲眼看到过那密道位置有多隐蔽,就算有人指点他们也找了很久才找到,可就是这么隐蔽的地方,眼前之人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,她微眯着眼。
“你和陆家到底是什么关系,还有公主府和宗聿部的人,他们什么时候跟大魏世家有了勾结?”
那斗篷之人声音冷淡了几分:“我家主上可从未曾过问过,当年国师是如何将你送进白家的。”
“你已拿到你家国师想要之物,将人给我。”
鸣珂却丝毫没有放手之意,眼前之人月余前突然出现在京城,可从头到尾都未曾露过真面目,他帮着她搅乱世家浑水,帮她取信宋棠宁,甚至就连今夜之事也有他手笔在内。
他给她的感觉太过危险,且每次出手都让人猝不及防,最重要的是,她从未曾有多在意他们同是为北陵办事。
鸣珂能感觉到他对于国师府的不屑,这人是冲着宋棠宁来的,她眼下怎么可能将唯一能够保命之物交给他。
眼见对面之人有动手之意,她猛地一收手,就听棠宁难受的闷哼了声。
“站住!你们别过来,再敢靠近一步,我就杀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