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得罪傅家,怕是连带着曹家怕是也要交恶。
棠宁只在心里留了点痕迹,不想一直说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傅家女娘。
见钱绮月嘀嘀咕咕,她转了话题:“今天怎么没看到周家姊姊?”
“你说玉嫦,她备嫁呢。”
说起周玉嫦,钱绮月显然要更加亲昵些:“你还不知道吧,文信侯夫人替她定了亲事,就是刑部尚书家的那个小儿子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棠宁惊讶。
“就前些天,两家刚换了庚贴,只等着纳吉没问题,就要下聘啦。”
钱绮月不像是棠宁不爱走动,这满京城的事儿就没她不知道的,她说道:
“我听玉嫦说,何小郎君的母亲身子不好,怕是就这两年了,怕耽误了两家婚事,也想着喜事能冲一冲,所以她跟何郎君的婚期会定得近一些,估摸着就在年后。”
眼下八月中,离年节也就三个来月,翻完年就算往后再拖一个月,满打满算时间也紧。
文信侯府和刑部尚书家结亲自然不可能办得简陋,筹备婚事、嫁妆,纳吉、纳征也还得花费时间。
何家那边何夫人身子不知道能撑多久,万一生母突逝,何家守孝就得三年。
周玉嫦如今已经十七,若真再拖三年就太晚了。
钱绮月小声道:“文信侯夫人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