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伤重起不了身?
萧厌知道文信侯疑惑,却没有回答,只朝着他说道:“今夜之事是有人故意为之,本督要进宫一趟,侯爷可要一起?”
文信侯迟疑了下:“好。”
萧厌说道:“本督先安顿府中,侯爷稍候片刻。”
文信侯看着满地死尸的院子,再瞧着萧厌身旁的人好些都带着伤,那鹤唳堂的门扇上全都是血,还被砸碎了好些地方,说一句满地狼藉也不过为,今夜的事情蹊跷,隐隐像是冲着萧厌来的。
文信侯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缘由,却也懂得不该问的不问:“那萧督主先忙,我也得出去安排下面的人巡守京中,等你忙完出来我们再进宫。”
说完他看了眼庐阳伯:
“庐阳伯是跟本侯一起,还是留着跟萧督主叙旧?”
庐阳伯头皮发麻:“我跟侯爷走!”
他又不是疯了。
留在这里送菜吗?
万一萧厌一剑砍了他,他哭都没地方哭去!
京巡营的人来的快,走的也快,不过片刻文信侯他们就带着人退了出去。
秦三和张滨他们带着人打扫院子里,将尸体陆续抬了出去,很快就在前院堆成了小山,足以见今夜闯入的人有多少。
鹤唳堂里,地上还能看到未曾打理干净的血迹,屏退了所有人后,天青和月见直接在萧厌身前跪下。
“属下保护女郎不利,愿领责罚。”
棠宁看着血淋淋的两人,连忙拉着萧厌的手:“阿兄,今夜事发突然,陆家铤而走险拦不住的,要不是月见他们,我恐怕早就没命了。”
萧厌听着她的话神色微软,拉着她的手转头看向二人。
“都起来吧。”
见二人迟疑,萧厌说道:
“我离京多日,全赖你们护着棠宁,本督信你们忠心。”
他大手包着棠宁的手,看着坐在他身旁的小姑娘,先前危机他看的清楚,要不是他们拼死相护,棠宁性命难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