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是俺的女婿,俺把闺女二丫嫁给了他,可是他非但没好好珍惜。反而伙同家人虐待二丫,险些让二丫丢了性命,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。”
俺没让县太爷治他的罪,已经是天大的开恩,想不到他现在还胆敢上门骚扰, 大家伙不知道,俺也不怪罪你们。
接着沈萍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,全都说了出来。听了沈萍说的话,大家一阵哗然。
有不少心软的妇人,听着二丫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,甚至以后还有可能再也做不了母亲,都在偷抹眼泪。
大家都是女人,知道生不出孩子,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,想不到二丫的命居然这么苦,竟然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暴打致流产。
又联想到自己虽然穷,可是丈夫知冷知热,比二丫好上了一千倍。纷纷替二丫打抱不平,声讨起刘能:
“这简直就是畜牲啊!要是俺可饶不了他!”
就连刚才幸灾乐祸的吴寡妇和黄金花,听着也五味杂陈,心里也不是个滋味,都是做母亲的,知道这没了孩子,这做娘的心该有多疼,何况还是被自己丈夫暴打。
想到沈萍居然把二丫带回来,帮他和离,又替她出这个恶气,自问要是换了自己,也未必做得到。
“什么!县太爷真的在这,她沈萍居然把县太爷都请来了。”
刘能父子和窦氏心里暗暗叫苦,早知道县太爷在这就不来了,真的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。
沈萍朝三春招了招手:“三春,给徐大人搬张凳子过来。”
“是!”
直到三春把凳子放在了徐县令的身后,大家这才知道原来这就县令大人,难怪身旁有个带刀的汉子。
刘能和窦氏这回也认出来了,没错,这真的是县太爷,只是这回并没有穿官服。
“参见大人……”
村民们都跪在了地上,向徐县令行叩拜之礼。
廖氏她们看着也目瞪口呆,本以为村长说的是吓唬他们,想不到还真的是。
严掌柜他们更是对沈萍更是深深的佩服,纷纷庆幸自己不是与沈萍为敌。
倪氏心里头老自豪了,把头仰的老高,这可是她女儿,她回去可得好吹嘘一段时间了。
至于沈平大房三房的那俩亲家,看到这一幕,心里头除了震惊之余,对他们也起到了一种震慑的作用。
特别是温氏的后娘,更是暗暗庆幸,庆幸自己刚才和沈萍说话,并没有表现的太功利,想不到她居然连县太爷都认识。
心想着只要自己巴结着点,对这大女儿好些,也少不了她的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