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靠村里田里的那点玉米秸秆,不耐烧。
买煤炭烧?
想多了。
见过哪家农村人烧煤炭的啊?
最便宜的甲末煤都要18块8一吨,甲块煤更是25.3一吨,煤球更是三十多的天价。
这一家人,一个冬天如果用煤,再节省,怎么着也要三四吨的煤,农村谁家用的起?
冯寡妇家的柴火看着一堆,其实根本就不够烧。
他自己心里明白,是因为自己两个人过来,冯寡妇晚上才会烧那么热的抗。
一般都是晚上烧一把火,炕热了钻进被窝里,早上有时候会被冻醒。
得想个办法弄柴火。
“青松回来了吗?”
思绪间,屋里传来了冯寡妇的声音。
“哎,是我,婶子!”
甩开思绪,直接就进了屋里。
此时三人都已经醒了,只是躺在炕上没下来而已。
小麦更是眨巴着她那臃肿的眯眯眼,看着他:“哥,你跑哪里去了啊!”
“哦,我看看咱们家的房子。”
听到这话,小麦轻哦了一声。
冯寡妇见状,问道:“怎么样了啊?要是没事,你就上来睡一会。”
王青松本来就要上来,闻言,一边脱衣服,一边说道:“启山叔说今儿就能全部弄好,今天应该就能住进去了。”
此时他已经困的不行了。
冯寡妇也看出来了他的不正常:“你怎么了?不会是伤风了吧?昨儿看你回来就感觉不对劲啊!”
“嗯!昨儿去我哥那里,发烧了。”
说着话,钻进了被窝里。
冯寡妇惊讶了一下:“发烧了?没事吧?退烧了吗?”
“好凉啊!”
冰冷的皮肤碰到小麦,惹的小麦惊叫了一下。
随后就感觉手被小麦拿了过去:“哥,我给你暖暖,好点了没?”
刚拿过去就问暖和了没。
王青松笑了笑:“嗯,暖和了。”
说完,这才对着冯寡妇说道:“退烧了,我哥带我去了医院。”
也没说太多生病的事情。
“哎呦,那你赶快再睡一会。等晌午吃饭的时候叫你!”
王青松扭头说道:“婶子,中午咱们吃玉米窝窝头,别吃稀的了,我要是没醒就别叫我了,我醒了再吃。”
“吃干的啊?”
冯寡妇纠结了一下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不能这么吃啊!吃不穷,喝不穷,算计不到必定穷。你这粮食得精打细算啊!”
王青松不在意的说道:“婶子,我知道,就这几天,过了这几天再喝稀的!不然你和小麦的病好的慢。”
眼皮耷拉了一下说道:“婶子,不说了,我睡一会。”
随后盖着被子,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冯寡妇见状,也就没有再说了,只是这心里还是有些担心。
感觉王青松还是个孩子啊,有些贪嘴,哪里能这么吃啊,这么吃迟早要出事情的。
想想还是算了,等过了今天再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