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啊,人还是要逼一下的!”
他向三人拱了拱手:“府内还有要事,恕不奉陪了!”
薛家主也匆匆拱手,跟在崔家主身后离去。
陈家主也讪讪笑道:“王家主,那我也回去给我那不成器的女儿传信去了?”
“去吧去吧!”
等茶室内只剩王家主一人,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,将桌子上的杯盏全部扫到地上。
“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当年我王家女在宫中的时候,也没有这么不可一世!”
只是一时半会,还不是拆伙的好时机。
王家主的随从从外面走了进来,躬身回话道:“家主,他们都走了!”
“我知道了!我们走着瞧!”
随从不知道这话是对谁说的,只低头站在王家主身后,不再发一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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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烧鸭,将将填了个底,不过香味还是沾在了身上。
奎狼像是闻到腥味的狗,从后面爬到陆皎身边:“你是不是吃鸭了?”
“你没睡醒,还在梦里吧!刚才我一直在赶车,怎么可能停下来烤鸭吃?”
“真的吗?”奎狼觉得自己刚才闻到的香味肯定不是错觉,狐疑地盯着陆皎脸上的表情,生怕错过了脸上一丝不自然,“你拿……你拿陆泽发誓,你没偷吃鸭!”
陆皎幽幽地问道:“陆泽是你家公子的表弟,你确定要拿他发誓吗?”
奎狼的气焰立刻萎了下去,又在心里唾弃自己为什么这么怂。
怕陆皎作甚!都是两个胳膊两条腿,砍头都是碗大的一个疤……
他及时收住自己脱缰的思维,依然嘴硬道:“那我晚上要吃烤鸭!”
“你怎么不说你晚上想吃御膳房的饭菜!”
两人斗嘴了好一会儿,马车自己晃晃悠悠往前走了几里地,才找到一座小土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