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老,好色。
年轻时候许也有些能力与本事,所以才能做到县令这个位置,也能凭借本能,问出那些找不出太大问题的问话。
可老了之后却昏聩非常,身体虚浮,没有耐心,又爱听恭维之语。
.......
叶青釉每走一步,就对这位已经白发苍苍的县令多下一个判断。
等到她耐着性子走到明堂之下时,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谋划。
父女两人无视叶家人脸上吃惊的神色,齐齐跪下,叶青釉马上就瞧见那位姓朱的老县令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,明显又有想站起身的动作。
可这回明显朱县令是忍了又忍,没有第一时间站起身,只是硬邦邦的问道:
“不是说一家三口,怎么只有两人?”
叶守钱瓮声将话答了:
“我媳妇在家中守家,她身体不好,不方便过来,老爷有事可尽情吩咐我父女二人。”
叶守钱同叶家人已经是许久未见,每次都是叶青釉顶在前面冲锋陷阵。
叶老二叶老三吃过叶青釉的亏,尚且不敢太过放肆。
可黄氏见了叶守钱,原本懦弱的神色顿消,就好像是黄鼠狼寻到了一块香喷喷的骨头,张口就想咬上一口,竟然一时之间忘了这事在衙门里,撑着勉强缓过来的心神,张口就骂道:
“娶了个生不出蛋的小娼妇,你还真当个宝了!”
“她在家里窝着是能生金蛋,还是生银蛋?”
“一家子人都在跪着,她一个人在家里躺着也能是个事儿?!”
“她今天但凡有一口气,老大你就算是扛也得把她扛过来!”
几声尖利的声音响起,叶青釉目光所及之处,当即就有好几个人目光斜视而来,看向还在浑然不觉叫骂着的黄氏。
叶守钱自然是没有理会这些浑话,只闷头不语,黄氏见了就更加着急,往日里拿捏大房一家的手段立马就用了出来:
“你个锯嘴杂种,听到了没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