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柳二公子真如越大公子所说,只要王秀丽在婚期钱凑足了嫁妆,哪怕之后被拆穿,恐怕看在银钱的面子上,也会装作不知道吧?
叶青釉心有感慨,更打定主意不管这件事。
越缜几步长腿跨出门槛,终于算是走了。
白氏在外担心受怕了半个晚上,将人送出门,急忙回来找闺女。
一进屋,瞧见钱匣子还在,白氏不免有些发愣:
“这柳府上的侍从,人还怪好哩。”
“将银钱拿走,还将钱匣子留了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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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青釉险些被白氏的说法逗笑,打开钱匣子给母亲看了一眼,又很快合上落锁:
“没拿走,刚刚主屋那群人闹了一场,解了咱们的误会,许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,又给咱们添了二百两。”
白氏甚是惊骇,叶青釉还不忘刻意略去了关于王秀丽的那部分,将事儿简单的同母亲说了说,末了才道:
“.......母亲知道这叫什么吗?”
白氏自然是不知道的,叶青釉摇头晃脑道:
“这叫做,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之前,不要自作聪明!”
白氏点点头,似懂非懂的点了头。
门外才走到墙角,还未完全离开的越缜脚步登时一顿,跟在后头的长留有些头皮发麻,不过很快,就听自家郎君笑出了声:
“......小娘子也是。”
这有什么好笑的?
郎君难道不为叶小娘子背后偷偷嘀咕他而生气吗?
长留一时间满头雾水,有些走神,不过他仍然眼光八路耳听八方,将一对失魂落魄,浑身泥泞,险些摔到自家郎君面前的父子拦在危险距离之外。
父子狼狈的讨饶后,两方人马错身而过。
而叶家的大门,却又被敲响了起来。
叶青釉有意提母亲盘算家用,正在同白氏说话,让她练练如何大着胆子掌家,就听马婶又来跟前儿传话道:
“小娘子,前几日出去的吴家父子又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