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广印顿了顿,又迫切的道:“微臣在府中的这一段日子,实在是优心于皇上的安危,和某些人的心计。所以就在此次出来后,去小小的打听了一下,有关于那位女子的来历。”

袁喜默默将头低垂着,心中却已经翻江倒海。

这辅政王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跑到皇上面前来,还特意提起摄政王身旁的那名女子?

他若是没记错,那名女子皇上确实早就知道,而且皇上也和摄政王探讨过这个问题。

皇上还开玩笑说,要把这女子带回宫中。

但摄政王一直都说,这女子家乡太过偏僻,并非南夏之人。

他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了申屠铭身上,果不其然,只见此刻的申屠铭,眉头已经狠狠的蹙在了一起。

申屠铭心中也甚是不解。

他微微敛了敛眸子,将眸底的万千思绪遮住。

接着,眉眼微抬,看着单广印,出声道:“这女子朕确实清楚。”

单广印眼看对方已经来了兴趣,他说得更加起劲,“不知摄政王在皇上面前是如何提起这名女子的,但是据微臣所知,这名女子并非是摄政王口中所说的家乡位置地处偏远,而是这人一直就在他身边。”

申屠铭身形一顿,面上已然冷了不少,“照你的意思是,摄政王这么做,只是不想让这名女子出现在朕的眼前?”

然而单广印却只是摇了摇头,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莫名的笑,紧接着,又迅速补充了一句,“微臣并不知摄政王在皇上面前是如何说如何做的,但这女子的来历,肯定有很大的问题。”

他语气莫名,“摄政王首先是皇上的臣子,其次再是整个南夏的摄政王,作为此等身份之人,他更应该恪守严谨一些,通过这件事情来看,看来摄政王不仅仅满足于他现在的这个位置。”

申屠铭垂眸看着他,“这就是你今日要与朕说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