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臻一记耳光就要扇过来:“逆子!逆子!”崔臻气的不行。
“我还就要当定这个逆子了,你的事我就是要参与进去了,你现在还真不能把我怎么样?圣上可是亲口跟我说过,让我好好的辅助您老人家。难道你想抗命不成?”崔胜是斗志昂扬地。
街面上很热闹,开封府的马车百姓都认识,也都纷纷避让。崔胜站在街面看着马车从自己眼前走过,他只觉得有趣,并没有一丝的生气,乌纱帽家在他的胳膊下,他从容不迫地跟在马车后面朝着开封府方向走去。
“父亲!”李博薏轻声喊道,生怕声音大了惊扰到李玄舒,又怕他没听见。
“没想到萧见拙和曹敬民,崔臻的关系这么亲近?他们可是朝廷重要官员啊,居然会跟一个普通百姓走到一起,如果这其中没有什么联系,那又有什么理由能让人信服呢?”李玄舒坐在马车内,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向一水之地。
“我的人今天早上都死了,是萧见拙所杀,是崔臻亲自立的案,但是却不见他有查案的准备,而是让开封府直接找个时间将那六人烧了!自从他上任至今,已经出了几出命案了,怎么也不见他着手去查,父亲这是为什么?”李博薏不明白。
“今天早朝已经有人开始参他了,可都察院,大理寺,刑部这三大部门没有听到一丝风声,这说明什么?难道是崔臻极力将这几件人命案压了下去?他还没有这个能力!那你说这是什么原因?”李玄舒问李博薏。
“没有百姓报案,没有引起民愤!”李博薏道。
“死了这么多人,怎么会没有百姓报案呢?这可是在凉城,在皇城脚下啊!你大姐都已经听闻此事了,那圣上自然也就知道。崔臻今日不早朝,圣上提都不提一句,就连尹跖钊也是放任不管,你说这又是为何?”李玄舒又问。
李博薏答不出来。
“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,都在隔岸观火,就看谁会自乱阵脚。前些日子尹跖钊倒是有些躁动,这几日似乎消停下来了,或许是他看懂了这局棋是谁在下?是该怎么下?一步错,满盘皆输。那六人你因该多烧些纸钱祭奠,死的有些冤枉了!”李玄舒说完这些才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