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问他,从前上门拜师学医的倒是有很多,后来都知道他的古怪脾气了,也就没人再来了!”
“这可不能说是我脾气古怪,没一个是学医的材料。有悟性的心思不正,有心思的又不开窍,没一个适合的!
花颜老人听罢浅笑
“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?”老李叔这是替杜廷帧问的,也是替柏懿问的!
“不走了,走不动了!落叶终要归根的!”花颜老人说完看了一眼床上还未苏醒过来的萧见拙!
“那你现在住在哪里?以后也好去找你啊!”老李叔打听地址。
花颜老人又看了看萧见拙的方向:“我徒儿的家里,锦荣街往南的一处宅院,门口的牌匾是“一水之地。”
三人一番寒暄之后,萧见拙才开始渐渐地苏醒,挣扎着坐了起来,环顾四周。
“哎!醒了,醒了!”烟叔异常兴奋,带着身上的伤痛疾步上前。
“终于醒了。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烟叔问。
“还是这里有点痛!”萧见拙捂着胸口!
“我看看!”老李叔上前在萧见拙的胸口一处一处的按压,所按这处都不疼。
“是里面疼!”萧见拙抬头说道,双目炯炯有神。
“里面疼?怎么个疼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