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样,到那时候我的煊儿不也就成人了嘛!时间这个东西最磨人了,最后什么样谁都说不准,最起码眼下我知道该怎么做!”
喜春不语,满脸忧思!
城门一角!王凝烟一身便衣独坐在马车内,马车外的护城军赵定站在车边窸窸窣窣的向车内人一一回禀,马夫拉着马绳四下顾盼,似乎发现了什么。
“夫人!”马夫小声喊道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你看一下,那辆马车好像是凌护卫常用的,老奴眼花,看不太清!”
话音刚落,王凝烟掀开车帘向城外方向望去。夜色中,一辆马车正驶向城外,马车上的灯笼忽明忽暗,上面的“凌”字隐约可见。
“那是凌护卫的马车,这段时间小的常见。”护城军赵定答道。王凝烟听罢迅速跳下车,让车夫王伯将马车先赶回府,又让护城军赵定陪自己骑马一路相随。赵定是自己兄长一手提拔上去的,现任护城总军,对王凝烟忠心不二。
马车行至离夜水村不远的一户木屋停下,下车的是一位妇人,身材高挑,两手各提一食盒向车夫嘱咐几句后,车夫便驾车离开!
“子遥!”妇人轻磕木门。
“母亲!”凌子遥惊讶地喊道,同时向妇人身后望去。
“没有别人,母亲独自来的,你父亲并不知道!”妇人正是凌越的正室严霜儿。凌子遥此刻是矛盾的,又惊又喜转身将严霜儿向屋外推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