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甲军两两为一组拎着一个木箱陆续从里面出来,蓟良与隐于暗处的大理寺衙役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,直到最后看见熟悉的身影,蓟良大掌一挥,众人才从暗处出来。
“苏相!”
“蓟大人,辛苦了。”
“苏相,”蓟良看向旁边的木箱不解道:“这是?”
“兵器。”
“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泾州知府竟然如此胆大妄为!”蓟良看着还在不断往出抬木箱的银甲军既感慨又心惊道。
闻言,苏牧云看了眼蓟良道:“一个小小知府怎会有如此胆识。”
蓟良眼球放大道:“苏相是说....”
苏牧云没有说话,只是示意蓟良往里看,见此蓟良探出半个身子往院中一看,就见宇文译正被人押解在一旁,不由深呼一口气感慨道:“这下朝堂又该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。”
蓟良话刚落,似又想起一件事问道:“为何不见长公主与苏相一起?”
“此地有机关,殿下去了机控室,正在拆卸机关。”
“哦~原来如此,”蓟良道:“此事若是放在几个月前,下官是万万不敢信的。”
听闻此言,苏牧云不由回想起以前那个性情狂躁、令人闻风丧胆的长公主,不经应和道:“是啊。”
谁能想到,一个不通古今、只会闯祸的人,一夜之间变得无所不能,好似换了个人一般。
隐于暗处的楚辞听苏牧云说叶蕴在机控室,当即便寻叶蕴去了。
谁能想到,谷神头像的后面竟然藏着一个偌大的机关控制室,此时机控室大门敞开,叶蕴站在一堆密密麻麻的操纵杆前无从下手。
说实话,这东西,她并没有深入钻研过,平时破破机关阵还行,此刻让她一一拆除这些机关,属实有些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