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下那股莫名的妒意,付齐墨道:“说吧,你想怎么查,从哪开始。”
端起茶杯呷一口,叶蕴放下茶杯道:“事缓则圆,不急。”
“怎么能不急!”付齐墨绷着脸拍桌而起怒气冲天道:“距离皇上给的期限已经没几天了!宇文蕴,你到底有没有把案子放在心上!”
闻言,叶蕴面色一变冷声道:“如果付二公子对本宫的查案方式不满,那大可自便!”
“你!”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,付齐墨面色憋的通红却说不出半个字反驳。
“出去!”
“哼!”付齐墨负气而去。
付齐墨走后,叶蕴对楚辞吩咐道:“暗地里看着他,不要让他打草惊蛇坏了本宫的计划。”
“是!”说完楚辞大步离开。
接下来的几日,叶蕴日日缩在屋内,既不下楼走动,也不说要离开,搞得李茂有些摸不着头脑,不是说只是途径此处休憩么?这都过去三日了,还不走吗?怪哉,怪哉!
直到第四日,正在午休的叶蕴忽闻窗外传来“咕咕”声,立即睁开眼径直去到窗口打开窗户,果然见窗沿上站着一只信鸽。
叶蕴面露喜色伸手将信鸽抱进房间,从腿上取出信纸,将信鸽放到一旁,忙看起纸上的内容来。
原来如此!
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叶蕴手中微微用力,纸条瞬间化为一团粉末。
“楚辞。”叶蕴唤了声。
听到声响,楚辞打开门过去。
“主子!”
“有件事交给你去办,你去打听打听那日用来运送军饷的官船如今停在何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