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自然!本宫从不做亏本买卖,说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,你母后与南陵二皇子究竟因何而死。”她可不相信什么遇刺一说,皇宫内院,不是谁都有胆量闯的,何况还是一个人。
提及母后,容彦忍不住心口绞痛,若是他能够再小心点,母后是不是就不会死...至少不会现在就....
“是我...都是我害的...
那日我在心腹的帮衬下好不容易见到母后,却意外被容烁撞破,容烁扬言要将此事告知那个人,情急之下,我与他纠缠在一起,后来失手杀了他,而母后看见我与容烁互殴,急火攻心之下竟....”说到此处,容彦深呼一口气,待满腔激荡的情绪微微平复后又道:“事后,心腹连夜将我送出栎阳,这才没使行踪暴露。”
“人各有命,关于皇后娘娘的死...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。”安慰人的话,叶蕴向来不擅长。
“...也许吧,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,这么多年,母后她该有多心寒。”眼泪在眼眶外围打转,容彦却始终没有让它落下来。
现在还不是时候,就算要哭,也要等到他把这么多年,母后与他在那对母子身上所受的所有屈辱通通讨回来,跪在母后的陵墓前,到那时,他再向母后告罪!
“好了,别想了,南陵那边的消息本宫会派人继续打探,你只需好好养着就行,时辰不早了,休息吧。”话落,叶蕴抬脚往里走。
“你要干什么!”意识到叶蕴走的方向不对,容彦立即警觉道。
“睡觉。”
“你要睡在这儿!”容彦一脸震惊的盯着叶蕴,满眼戒备。
“笑话,这是本宫的凤阳阁,本宫不睡这儿睡哪?”这人莫不是被冻傻了?
不理会容彦抽风似的质问,叶蕴快步走进内室,脚尖向内一勾“砰”的一声将连通外室的小门关上,接着径直走向床榻,脱靴、上床、盖被,动作一气呵成。
白日里浪费了太多内力,此刻躺在床上,困意涌上眉心,很快便沉沉睡去。
翌日,叶蕴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,直到巳时才悠悠转醒。
今日原本是该早朝的,偏巧前几日连夜下雪,宇文雍顾及远路大臣赶路不便,特下旨将早朝往后延了两日。
听闻里面传来响动,早早候在外面的白芷带着两个小丫鬟推门进来:“主子醒了?想必昨日睡的极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