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意辩驳:“这不能一概而论。”
“如何不能,是不是我在你心里也是如此。”
温知意:“我…”
“还有,我和娘都是为了你和腹中胎儿好,你嫁入了少将军府里,就该孝敬娘,你怎能忤逆她,陆清悦嫁进府里那么多年,都未曾忤逆过娘。”
一听到段衡竟拿陆清悦与她比,温知意一下子炸了。
她气急道:“够了!我已经解释得很明白了,你既觉得她好,那便去找她好了!”
段衡一气之下真走了。
温知意看着他的背影,眼泪掉了下来,可她又不想低头。
段衡没去陆清悦那儿,他去了惜花和怜月的屋子里过夜。
两人百般顺着他,将他伺侯得舒心,段衡心里的怒火歇了下去。
或许娘说得对,他不能太过于偏宠温知意,也该看看旁人才是。
想一想,林栀那儿他也好久没去了。
温知意听闻段衡离了流曲院后,去寻了两个美妾,愣愣地呆坐在墩子上。
雪鹃担心询问:“夫人,您怎么样了,没事吧?”
温知意失魂落魄道:“他竟然去了她们屋里。”
雪鹃心中叹道:“夫人不该与少将军说那番话的,岂不是相当于自己将少将军推开了么。”
温知意喃喃自语:“他哪怕真去了陆清悦那儿。”
她忽地看向雪鹃:“你去打听打听,他是不是早在围猎时,就宠幸了那两个美妾。”
雪鹃领命退了出去,不一会儿,就回来了,她支支吾吾的样子,温知意猜到了。
温知意自嘲地笑了笑,伤心捂着脸哭了起来。
雪鹃手忙脚乱安慰她:“夫人,要注意身子啊,您现在可怀着身孕呢。”
温知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:“你说得对,我该顾着他才是。”
段衡在惜花和怜月院子里流连了两日,去找了林栀。
林栀忙得不可开交,已少有机会在段衡面前刷脸了。
段衡来了,她自当高兴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