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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这是想干什么?”
走得足够远后,罗双双还是觉得心火难消,想到那人恶心的眼神就忍不住想调转头抠出那只能当装饰物的罩子。
在学校在大院她不是没有过追求者,但能像这么恶心的家伙绝对能排前三。
安抚地拍了拍她手背,苏宁鸦黑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,眼底有几分猜测。
对于村里长舌妇背后议论的话,她不是没有听说。
什么虽是孤女但有得力的亲戚,什么娶了她不仅能白得一座大青砖瓦房,还有父母留下来的钱财,说不定还能再得个令人眼红的工作…
这些话传得有鼻子有眼,不说全村反正大半的人都信了。
她刚来时给苏青山家带的礼,时不时给村里孩子的糖,穿不完的新衣服,白白嫩嫩的肌肤半点不见菜色肯定暗地吃得也很好…
这光是看到的种种,就足以说明许多。
只是有想法归有想法,谁不想抱个会下金蛋的母鸡回家?不过真正敢付之行动的却极少。
不是家里的后生们见着她时自惭形秽连开口都没勇气,就是害怕被人套麻袋。
是的,就像村头那王小二,还有村里有名的几个二流子…
几乎都是前一刻轻佻地还只是调戏了几句,后半夜就被人从床上直接拖下来套了麻袋那一顿狠揍,没有半个月都下不了床!
这么凶残,美人再好谁特么敢不要命啊,最大的问题是至今都还找不到行凶的人,暗地有这么尊不知是人是鬼的虎视眈眈盯着,谁特么嫌命长啊。
“他怕是觉得我能让他回城。”
“嗯?”
那么好的工作说丢就丢跑回来当赤脚医生,不是傻子就是根本不在乎。
最大的可能还是在她眼中,别人千求万难得的工作根本不值一提,想有转头还能轻易再有才会这么轻描淡写不当回事。
事实确实也是如此。
不过章毅那种人,就算她手头还有工作指标膝盖跪烂也绝无可能给。
更何况他也不是自己什么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