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家其余几人皆是喜出望外,倒是傅融本人没有泄露太多情绪意外的平静。
用过早饭,除去不得不上工的燕北祖孙仨,就连苏宁都没有往日的勤奋积极,选择了留下来观摩葛老师施针。
当一根又一根的金针把傅融的头扎成了个刺猬模样,光看着就感觉肉疼的众人齐齐退后了几步。
没有理会他们的大惊小怪,葛大夫捻起最后一根细长的金针稳稳扎入穴位,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细汗。
“老师。”
拿着手帕的苏宁贴心地为他擦拭干净,望了眼闭目不知道是养神还是昏睡的人,低声询问道,“还得扎几次?”
摇了摇头葛大夫没有开口回答,而是反问出声,“昨晚你们提到的那位刘老,是不是刘文博?”
“老师你也认识刘老?”
“认识,不过是我认识他,他不认识我。”
如果当真是那位擅长配方治疗的刘文博,那加上自己的针灸,他的伤确实可以治愈。
不若单单只是自己,颅内的瘀血好化,清理还有恢复可就没有那么大的把握。
“两三天施针就可以完成,接下来就看他的汤药调理恢复了。”
竖着耳朵光明正大偷听的其余几人,顿时欣喜过望,彼此看了眼眼中都不由地有些湿润。
看完葛老师施完针,心满意足的苏宁没有选择继续在家里等后续治疗,与大家打了声招呼后出门去往村里的卫生室。
虽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,但和未来婆家人相处还是有几分不自在的罗双双,照旧陪着她一起,美其名曰:实践学习。
等到了卫生室看见蹲在门口的人两人眼底都有些意外。
“小苏医生!你来啦?!”
朱玉华看到身前出现的两团阴影立马抬起头,发现来人正是自己翘首以盼的立马露出腼腆的笑容。
“朱大姐,你这是?”
“我早上听到村里人说你回来了就赶紧过来等你,那个,你说的检查我男人已经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