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你爹。
“别把自己说的多么善良、大方,谁要跟你既往不咎了?我用得着你原谅?
告诉你吧,老娘要不是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,早就把你打出屎来了。
还既往不咎,你很宽宏大量?既往不咎,不可能的。你们一家子都给我记着,我温然这人没啥别的优点,就是小心眼儿,还记仇。
你们得罪了我,就把脖子洗干净,等着被我找茬吧。”
放了狠话,温然咧嘴一笑,“不要以为这天底下,就你一个人聪明,你能想到的事情,我就想不到吗?
你不报公安,那我就要报了。你拿这些肉在大队招摇撞骗,今天是我无意中侵犯了你的利益,你要毒死我家的核桃。
如果明天是谁家孩子跟你小孙子打架了,你是不是也得给那孩子嘴里塞一把耗子药?”
温然三言两语,直接把高度送上去了。
毕秋华瞠目结舌,“你、你胡说八道!”
毒死一只畜生,跟杀害一条人命,这其中的差别,她还能不清楚吗?
怎么可能会稀里糊涂就下手。
“谁胡说八道了,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儿叫欲壑难填,还有一个叫得意忘形。
万一你头一次毒死一只狗,全身而退,把问题解决了。
谁能保证你不会第二次下手呢?毕竟,你这行为,也称得上干脆,从根源上下手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
温然翻了个白眼,“我不管,我要去报公安了。
你这样的坏东西,就不应该住在大队里。省的一粒老鼠屎,霍霍了满缸酱。”
温然一面说,一面痛心疾首,“咱们大队这些年来,吵归吵,闹归闹,该打就打,该干就干。
可不管怎么折腾,我们都是明面上整的。有一说一,不服气咱们就来碰一碰。
但是,像你这样下毒害命的,还是头一次见。让你这样的人,待在大队里,对我们大队的孩子都是一种无形的伤害。
万一,你这脏法子,被孩子们学了去。那些个不知轻重的,往自家的粥里下了一锅耗子药,那岂不是……”
温然越说越激动,也把话题扯得越来越大。
听发大队长头都疼了,他觉着再这么说下去的话……
外头的漂亮国跟棒子国干仗,都是因为毕秋华这老娘们蛋子,拿了一包药,要药她家的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