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,这样也不满足小偷入室的条件啊。
从这根绳子下去、逃跑,可能,但若是从这儿上去,就完全是个悖论。
毕竟,他总不能有四五米长的胳膊,把手伸到二楼来系这一根绳子。
公安们正纳闷呢,公安头头的余光就瞄到了床头上放置的相片。
是一家四口。
一对夫妻,怀里抱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,身旁还站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女孩,瘦瘦小小的。
这上面的男人……
“你爱人呢?”
钟晓南更难受了,她哽咽着,“不知道,早上起来就没看见他的人,我一开始以为他去上班了,结果工厂说,他今天压根就没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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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头,惊慌的,“你说,他不能是出事儿了吧。应该是昨天夜里小偷上门的时候,刚巧撞上了。
我一开始还琢磨着呢,这客厅怎么就能造的这么乱,现在想来,应该俩人打起来了。”
公安头头:“……”
分析不错,但是别分析了。
全都错了。
他似乎是认命了,“你男人,是不是叫萧辰东?”
“对!”钟晓南惊喜道:“您、您怎么知道他的?”
“你男人没事,”公安摆摆手,吐槽道:“昨天他打牌,被我们抓个正着,至于你说的小偷缠斗,更是子虚乌有的事儿。”
“啥?”钟晓南懵圈了,“不、不可能啊,他昨天没出门,而且,我们家的门锁是好好的。”
公安头头就是邵平,他指了一下顺着窗户,一路蜿蜒而下的麻绳,“他是从这儿出去的。”
钟晓南:“……”
她陷入了呆滞,“啊?”
“嗯,”邵平都不知道自己该摆出来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合适,心累的,“甚至,小偷都是从这儿爬进来的。”
只有这样才说得通,不然的话,小偷总不能插着翅膀飞到二楼去。
“那、那我们昨夜睡得……”
“头儿,发现了一瓶安眠药。”
邵平:“……”
挺好的,这萧辰东为了打牌,还真是拼了。
给全家人喂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