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巴掌干脆利索的下去,张思思的脸立马就肿成了,先前过年祭祀用的猪头。
而柳天赐,那个先前嚷嚷着要抽温然的男子汉,屁都没放一个。
温然越看越烦,揪着柳天赐,抬起手又给了他四巴掌。
反正都要结婚的,夫唱妇随,一人四巴掌,公平公正。
“呜呜呜呜,”张思思是彻底服了,一句话都没说,跟柳天赐一起跑了。
他们惹了祸,拍拍屁股就走了,气的温然骂骂咧咧。
怨气极大的收了东西,去河里抓鱼的时候,那怨气几乎要凝成实质了。
拿出削尖的小木棍,温然一插一个准儿。
搞得包文萱都瑟瑟发抖了。
娘唉,这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惹到她了?
好吓人,快快快,快把小鸭子赶远点。
万一把鸭子吓着不长肉就完蛋了。
……
插了十条鱼走,到了萧家,萧母看见温然情绪不对,心里直打鼓,还以为自家那个缺根弦的儿子给温然惹着了。
打好了腹稿,在心里骂了儿子千千万万遍,萧母开口问询,温然立马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那事儿说了。
萧母闻言大惊,火气登时上涌。
“混账玩意,这是打算欺负人啊!”
“啊?”
萧母压着火气,“房子这东西,就算你不住了,那也是你的,完全没有让别人看房子一说。
就算是有,那也是本家人,亲戚里道的,关系好不讲究这些。”
可柳家人跟萧家人八竿子打不着,就算是打得着,那也跟温然的房子没关系。
“这是打量着你没娘家做主呢,”萧母冷着脸,“这事不是你打我两巴掌,我打回去就能算了的。”
这,必须得闹。
闹得越大越好。
不管后头有没有得到什么章程,反正得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。
不然的话,大家伙儿都把温然跟萧家人当成泥捏的了。
时间长了,便都不拿萧家当一回事儿,狗都能来欺负一下子。
温然觉着萧母说的很对,她也觉着张思思跟柳天赐倒胃口。
说白了,最让她倒胃口的是柳家老两口。
根本就是一活畜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