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啥,”周喜婆挨了一顿锤,又挨了一通骂,算是把脑瓜子里的水给倒了出来。
她这么拼死拼活的卖力往前冲……
摇晃了一下,周喜婆沉声道:“算了,你的事儿啊,本来就不应该我管,我只是你的姑妈,又不是你的亲爹娘。
大队春耕忙了,我这个媒婆也得下地了。你要是没事的话,明个就回去吧。
我们大队长啊,是说到做到的人,明天要是看见你还没走,骂起人来才真是让人下不来台。”
“姑妈……”
~
到了萧家,萧父已经相当有眼力见儿的烧好了水,就等着萧母回来洗澡呢。
萧母:“……”
嘶~
这么有眼力见儿,她本来还想骂他,为啥自己去干仗,这男人屁都不放一个。
现在想骂都骂不出口了。
“哼~”
“嗐,快洗洗,”萧父笑眯眯的,“我跟着去也帮不上什么忙,不如烧点热水。
你回来了,还能洗个热水澡,舒坦舒坦。”
“算你有眼力见儿。”
扭头,萧母对着温然道:“这事是我的错,我要是一早跟你说清楚就好了。”
“这咋能怪你呢,”温然笑眯眯的,“分明是他们自己个儿不安好心。”
“唉,说到底,还是我识人不清。”
“……”
一行人说了一会子话,温然就带着红果回家了,当然,没忘记把松猪带上。
如果这次把它忘了,以它的气性看。
估摸着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在她的炕前上吊了。
松猪还站在温然肩膀上咔咔炫栗子,红果听着耳边的虫鸣,笑着,“姐,其实萧家这事儿干的,还行嗷。”
“是还行!”
反正,萧父萧母是合格了。
不过,这萧父也真是有意思,居然想得起来在家里烧热水。
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