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见老大直杠杠的奔着炉子上去了。
“嗷~”
石破惊天一声惨叫。
温然的五官都皱巴到一起了,娘唉~看着都疼。
这不得烫起泡啊。
二白:“老大!”
小主,
他瞪着一双牛蛋大的眼睛,恨不得把温然给生吞活剥了,“贱娘们,老子要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他扑了过来,温然才不怕。
举起铁锹,一铁锹一个。
“哐叽~”
人晕了。
还剩下最后一个小喽啰。
看了看老大,又看了看二白,他相当没出息的跪了,“姑奶奶!奶奶!!祖宗!!!”
他哭的涕泗横流,“俺们就是混一口饭吃,也没打算怎么着啊!”
温然举起铁锹就是一下子。
“Duang~~”
去你爷爷个腿儿。
混口饭吃,混到人家兜里了?
真不要脸。
工人:“?”
等会,他今天可能是没睡醒。
没等温然开始掏兜,那头乘警就过来了,举着手枪,“不许动,都不许动,举起手来!”
温然:“?”
她乖巧的跟个鹌鹑似的,一把将铁锹塞工人手里了,双手举过头顶,要多配合,就有多配合。
工人望着手里的铁锹,吓的嗷一声,“不是我干的!”
乘警望着地上躺着的俩人跟一个哀嚎蠕动着的大活蛆,面面相觑之余,都有点懵。
不是,说好的打劫火车,要制造混乱的呢?
结果,就这?
“老李!”
老李一起烧煤的工友窜了出来,“你没事吧?”
刚刚他去撒尿,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,回来一看,天塌了。
忙不迭回去找乘警,本想着生死一线,他都做好帮衬着照顾老李一家老小的打算了。
结果,事情的发展,好像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