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母顿足,扭头,“逗我玩?”
“就在那儿放着了。”
萧父没敢打扰人家的温存,只能做一个无情的杀生机器,咔咔一顿宰。
闻言,抬起头,头上还插着两根凌乱的鸡毛,“没骗你,是真的,快来帮忙把肉收拾起来,不然的话,好好的东西都能放废了。”
外头雨声叮咚,除了安心养病的温然和正在坐月子的萧晨月,剩下的,有一个算一个,都在吭哧吭哧收拾肉。
萧母甚至已经琢磨开这些肉该咋整了,家里不缺钱,肉都留着自家吃。
除了今天晚上要吃的新鲜肉,剩下的,一部分腌出来,一部分熏出来,再留点做成肉干。
回头能给晨星送点去,再就是萧辰光这死小子,回军营也带点走。
至于好看的鸡毛能做毽子,兔皮和傻狍子皮鞣制出来能做手套、帽子、护膝,冬天保暖嘎嘎的,反正就没浪费的。
农家过日子就是这般,精打细算着,一天天感受着生活中的浪漫与温馨。
大队长中间还来过一趟,倒也巧了,刚把肉收拾出来藏好。
他来这儿就是问温然情况的,“那丫头咋样了?”
“高热退了,还有点小烧,”萧辰野低声道:“现在在屋里睡着呢。”
“行,高烧退了就好,”大队长叹了一口气,“这孩子是真不错,你们家能照应,就多照应点。”
“嗯呢,这不要您吩咐。”
毕竟是他自己个儿狼子野心,图谋不轨,多照顾点是应该的。
“吱嘎~”门打开,温然走出来,对上二人惊诧的视线,相当淡定的伸出了手,“不是,叔啊,别嘴上夸夸呀~
这华而不实的玩意最没用了,整点实际的呗!”
大队长麻了,“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“嘿嘿嘿,你夸我的时候,”说罢,温然咂咂嘴,感慨道:“讲真的,我觉着还挺稀奇的。
叔你也有夸我的时候啊?
我以为,在你的眼里,我就是奸懒馋滑的代表人物呢。”
大队长:“……”
他不是!
他没有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