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兰婶子身为过来人,那眼神看的可真真的,这小子啊!
心里有鬼。
她笑眯眯的站起身,“好了,歇的差不多了,继续干活儿吧!”
那头,包文萱已经克制不住自己跃跃欲试的八卦之心了,“然然啊,刚刚萧大哥拉着你单独说啥呢?”
提及此,温然脸一红,支支吾吾的,“没什么。”
“真的?”包文萱眼一眯,上下打量着温然,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感觉你在忽悠我。”
“嗐,他姐姐不是回来了吗?刚刚就是跟我说,让我晚上回去没事干的时候,去跟他姐姐说说话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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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晨月的事情,包文萱也知道一点,闻言,无不可怜的,“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
晚上是和包文萱一起回去的,萧母正在家里喂鸡,洗了个澡,顺带把衣裳揉了出来。
头一天下地,温然累够呛,吃饱了,简单收拾一下就上炕睡觉了。
睡前,她还在迷迷瞪瞪的想,不行,再这样下去,铁打的人也受不了,她手里有钱,下乡可不是为了评劳模来的。
得想个办法偷懒儿。
迷迷瞪瞪就睡着了。
“叩叩叩!”
门响了。
温然立马从浅眠中苏醒,翻身爬起,“谁?”
“我。”
隔着门,传来萧辰野的低声。
温然揉了揉眼睛,脑子一团浆糊就下炕把门打开了,“干嘛?”
她困极了,睡意朦胧,揉着眼睛,白天扎的齐整的头发披散下来,在月光下站着的温然,显得乖巧又可爱。
萧辰野耳根子发红,“我是来跟你道歉的。”
“没事,”温然循着本能回复,“你当时是着急了。”
事发紧急,没人能做到面面俱到的。
“不是,是,也不对,”萧辰野自暴自弃,都不知道怎么回复是好了,“反正我没有别的意思。
也不是嫌弃你多管闲事,我是怕李成刚欺软怕硬,到时候在我这里受了气,再发泄到你的身上。”
他一口气说完,眼巴巴的看着温然,“你、你应该能懂我的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