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中原佛教,亦就是他们称之为“大乘佛教”的那位翻译译师来说,此乃是“小乘佛教”——但实际上为“上部座佛教”的“戒律”,其中以潺潺流水一样的叙事,说清楚了“戒律”为何。
在密法域,大多数的“戒律”,亦是来自于这些传来的“戒律”。
当然,在密法域,亦有许多的高僧大德,或者是翻译,或者是自己亦总结写出了诸多“戒律”出来。
虽然每一个部派对于这些“戒律”,都有一定程度上的“因地适宜”的删改。
譬如不是密法域部派的中原佛徒,不食用“荤腥”,就是“因地适宜”。
比如说密法域大部分的寺庙都不食用小荤。
并且亦会在吃肉之前,念经和放这肉食一天,叫这肉的主人,灵魂离去,防止冤魂吃在了肚子里面,成为一种病症。
这也是一种改变。
再比如说一些宗的僧人,在受戒之后在头上烫起来疤痕,这是他们的改变,又密法域的高僧大德们,应密法域气候严苛,故而可以允许僧人留寸头一样的头发,穿比较厚的衣服,亦是一种改变!
这也是“习俗”的产生。
但是这经文是无错的。
陆峰就想要学习学习这“经文”,应这“经文”,是直接联系到了他头顶上的“戒尺”!
并且在刚才对因明学的学习之中,陆峰明白,自己这样下去,一定学习突飞猛进,这样带来的最直观的作用,还无是说“辩经”高超,这最主要的变化,还是在他头顶上的“戒尺”之上。
是在“罗仁菩萨”传下来的“分割”、“切割”的手法上!
这是天大的好事呀!
至于这位“班智达上师”,他看起来像是一位“外教”。
这不就更加的“原汁原味”了么?
就算是“辩经”,其实更早传到了“密法域”的时候,还无是这个样子,它更像是一种僧侣之间增进学识的“游戏”,哪里有一场“辩经”就要了人的命的?
但是“莲花钦造法寺”就接受的十分原始,何尝不是一种“搬来就用”哩?
所以“外教”,才是“原汁原味”的哩!
就要的是这个味道!
所以陆峰便问这“班智达上师”关于这些翻译的戒律,那上师目光不错珠的盯着陆峰,像是“泥塑木雕”,听闻了陆峰的话,眼神逐渐流转,说道:“你说的是。
这便是‘戒律’。
不过你手上的‘戒律’,并不全。
且你要学习,你若问我此‘戒律’,却不能止说这‘戒律’,我这里还有‘菩萨十诫’,还有‘比丘之戒’,还有‘密乘戒’,还有根本戒,还有这种戒律,那种戒律,这个部派的戒律,那個部派的戒律。
天竺的戒律,密法域的戒律,这位大师的戒律,那位大师的戒律!
但是在教你之前,须得我为你灌顶,授戒。
你也须得受戒。
戒不到,‘戒律’就不到。
你既然要学这‘戒律’,戒定慧,戒定慧,伱的戒,到了无?
你的出离心,能发起别别之见了无?
你的出离心,能发出来出离戒了无?
你可知求别解脱戒了无?
可知否?
可得否?
可持否?”
陆峰便是止问了一个问题,无有想到眼前的“班智达上师执念魔”,却接连不断,如滔滔江水一样,蔓延不绝的反问,便是在眼前这位“班智达上师”的一字一句之中,陆峰只觉得眼前好似是有一座大山川压在了他的身上,压迫的他一动都不可动。
但是陆峰止观想自己的“不动心”,观想自己的“出离心”,在他头顶的“性意”化作的“戒尺”,逐渐破开了眼前的这一座大山,不管是眼前有甚么,他都可以突破!
应他有,应他持,应他无所惧!
可,可,可!
都是可!
他有出离心,他可持戒律,所以他不怕,所以压不住他!
故而他的腰杆子,越挺越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