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了“大布施”之后,时间已经快要到了中午,到一天最为炎热的时间了。
明理长老带着他来到了戒律院之中,这里就是明知长老和明理长老的地盘了。
掀开了帘子,明理带着智云僧和陆峰走了进去。
整个屋子里面充满了酥油茶的香气,煮好的牛羊肉和倒好的酥油茶都放在案子上,那里面坐着的登记僧官旁边还有小僧在伺候他吃喝。
结果就在此时,门帘被掀开了,那小僧刚要斥责这不懂规矩的僧侣,结果看到是明理长老,立刻跪在地上,就连手边的铜茶壶都给打翻了。
酥油茶都倒在地上,香味扑鼻。
那位僧官见状,也立刻跪在了地上。
看着这倒在了地上的酥油茶,陆峰一阵心痛。
都是粮食啊。
生死攸关的时候,可以抛弃粮食,但是在这种时候,将酥油茶都“供奉”了土地神,陆峰还是心痛的。
他穷的厉害的时候,一个月喝一口酥油茶都是野望,现在这些僧官天天饮,日日喝,地位到底是不一般。
智云僧对此默不作声,那跪在地上的僧官都被滚烫的酥油茶烫伤了,但还是一句话都不敢说,只是不断的磕头如捣蒜,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地上,发出了沉闷的响声。
明理长老说道:“永立,看来你已经忘记了寺庙之中的戒律是怎么书写的了。”
永立僧官听闻此言,整个人面如死灰,他哆哆嗦嗦的想要说话,但是身体一阵无力,跌倒在地上。
连磕头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旁边的小僧更是怕的几乎要屎尿其流。
自始至终,陆峰都没有从明理长老身上感受到任何的诡韵,也就是说,眼前二僧如此害怕,就是因为明理长老这一句话。
从这些情况之中,陆峰获得了很多信息。
明理的权力。
寺庙的结构。
还有戒律的使用。
智云僧对此司空见惯。
明理长老坐在了旁边的毯子上,说道:“登记吧。”
永立僧用力咬了咬嘴唇,咬的血都出来了,方才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,他跪在地上,哆哆嗦嗦的拿起来了毛笔,跪在了案前,哆哆嗦嗦的书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