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雅婷,我昨天是和白鹿吵架才变成这个样子的,怎么会怪你呢?你不要让他难做,过两天我陪他一起帮你搬家。”徐凯丽说。
“那怎么敢?昨天白神父不是让他想清楚自己是谁吗?我们打工仔搬个家,就不麻烦徐总帮忙啦。”季雅婷看看徐凯丽的脸色说。
“你是不是打工仔我不管,可他不是,他是我们青城山下的副总,我帮他就等于帮自己。”徐凯丽说。
“副总?那还不是你说他是他就是,你说不是就不是吗?到什么时候他也和我一样就是个打工仔,还是不太麻烦老板比较好。”季雅婷说。
起初婆婆说是季雅婷把女儿给气病的,徐太太多少还是有点不信。可现在听两个人几句对话,也不是完全不可能,症结应该还是出在这个刚把女儿早餐推过来的孙寒卫身上,徐太太心里不由得怒火中烧。
“你怎么只拿了我的?你坐了一夜不饿吗?”徐凯丽看着帮自己摆盘的孙寒卫问。
“一晚上没抽烟,现在还真是感觉不到饿,你先慢慢吃,我出去一会再回来,你有事电话喊我。”孙寒卫答。
“你能一晚上不抽烟?我怎么那么不信了?”徐凯丽说。
“你爱信不信。”孙寒卫答。
“孙寒卫!你还有时间跑出去抽烟啊?雅婷要搬家,你怎么还不帮她安排了?”徐太太问。
“她搬家没事的,路线我都看好啦,我一会送她过去就好,不用太太操心。”孙寒卫答。
“那我怎么办?”徐凯丽问。
“你还需要我守着吗?一会让周总陪你去医院吧。”孙寒卫答。
“你放心?”徐凯丽问。
“周总自己的命可以不顾,你打个喷嚏他能吓掉半条命,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”孙寒卫答。
“我偏不要他去,我就要你陪我去。”徐凯丽说。
“不好意思,老板,我下班啦。季雅婷,你快点吃,我抽完烟就送你过去。”孙寒卫说。
说到底是季雅婷和徐凯丽吵了几句才把她给气病的,徐家对她而言实在已经是是非之地,做为老乡孙寒卫还是搞得清楚状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