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我真生病了吗?”徐凯丽看着老张问。
“还好!应该就是郁结于心又没休息好,你坐端正,我帮你在脖子上施两针吧。”老张把完脉又看了看徐凯丽的舌苔说。
“孙寒卫,把手给我抓一下。”徐凯丽听老张说完赶紧坐好对孙寒卫说。
“干什么?抓我手干什么?”孙寒卫问。
“我害怕!”徐凯丽答。
“你害怕个炒粉?不是你自己求张伯伯扎的吗?”孙寒卫问。
“你给不给吧?”徐凯丽问。
“别瞎动啊!凯丽,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。”老张从银针囊里抽出两根针看着徐凯丽严肃的说了一句。
孙寒卫只能伸出手抓住徐凯丽的右手,以免她真吓得蹦起来。
“扎好了,凯丽坐好不要乱动啊!阿卫,把手放开!成何体统?”老张很轻松的给徐凯丽脖子上施了两针后,转头变脸就来骂孙寒卫。
额!
老头!你也不讲理!
算了!
我忍了!孙寒卫心里哔哔把抓住的徐凯丽的手放开了。
“孙寒卫。”徐凯丽说。
“嗯?”孙寒卫答。
“我上当了!我一直以为你扎针会很难受,这扎得一点也不疼而且还很舒服。张伯伯真是神医!”徐凯丽说。
“对!神医!”孙寒卫只能也跟着献上“彩虹屁”。
“呵呵!淘气!”老张笑笑又走回去伺候自己的中药罐了。
“爸爸!你怎么又在这里给孙寒卫扎针?都不管我了?”张依丹和杨知行走了过来看着老张问。
“他是病号吗?怎么能看着不管?”老张笑笑答。
“凯丽也扎了?我也要!”张依丹走到跟着看看徐凯丽的脖子说。
“胡闹!这里有风,等会回房给你扎。”老张答。
“这么大太阳怕什么?我们厂里的女组长上午在车间骂人,下午去医院就把孩子生下来了,我有那么娇气吗?”张依丹在杨知行搬过来的椅子上坐稳说。
“好好好,小杨,麻烦你去给小丹拿个薄毯子来。”老张只能走过来哄自己的长女。
……
“张伯!我最近身体也不太舒服,能不能……”杨知行把张依丹安排好也来“骚扰”老张。
“拿把椅子坐下来吧。”老张笑笑说。
搞什么灰机!?
大过年的!你们跑我宿舍门口开银针大会吗?
孙寒卫看看杨知行“贱兮兮”的笑脸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