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不由冷笑着,白业成真是修炼到家了,这些脸皮上的事对他而言仿佛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
他走近郁锦上下打量着,做出一派十分关心的模样,像个慈父一般“这趟出国瘦了不少,既然回家了我让人给你炖汤补补身体”
他又看向郁书砚端出长辈的模样“书砚你也留在姑父这里吃完饭再回去吧”
郁锦冷笑着说道“我想我们没必要在这么演下去了吧”
白业成脸色一白,神色不自然道“锦锦既然你妈妈已经回来了,那我们一家三口就不能再分开了,我等等就随你去接你妈妈回家”
“那以什么资格接?丈夫?你玩网红泡明星养小三,什么时候想过死了十多年的妻子?父亲?你我并无血缘关系!”
郁锦索性将话都说白了,就是不想他在去骚扰妈妈!
白业成一脸担忧地说道:“你妈妈的死让我伤心了很久。当时你还小不懂我的情绪,但是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再娶就是为了你妈妈。”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悲伤,仿佛真的在回忆过去的痛苦。
然而,郁锦却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冷的笑话。她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嘲讽,说:“这么多年你把凤兰琴养在公馆,就差那一张结婚证,你在我这已经可有可无了。”她的话语冰冷而决绝,像是一把锋利的剑,刺破了白业成虚假的面具。
郁锦缓缓走向房子的大厅,环顾四周。她的眼神冷漠而坚定,仿佛在审视这个曾经属于她的地方。她说:“这里是笙笙公馆!而不是白公馆,鸠占鹊巢也是该还过来了!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决心,让人不禁为之震撼。
白业成的脸色渐渐凝重了下来,嘴角挂着的笑容也变得僵硬无比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慌和不安,似乎意识到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。
就在这时,一个佣人走了过来,对白业成说道:“小姐的东西已经全部打包好了。”佣人的语气平静而恭敬,但她的目光却不时地瞥向郁锦,似乎对这位年轻的小姐充满了敬畏。
白业成看着一波波搬运物品的人,心中越发焦虑起来。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郁锦,焦急地问道:“锦锦,你这是做什么!?你要搬空白家吗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慌和不解,完全无法理解女儿为何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。
“白家的?”郁锦反问道,她的眼神冷漠而坚定。“除了你这些可都是我妈妈的,包括你脚下这片土地!!”她的语气充满了决绝和愤怒,仿佛对白家已经没有任何留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