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。
“我记得,你的病快要好的时候,那混账托我给你带了一盒胭脂,难道是他在胭脂里面给你下毒了?他那个时候就想起了毁掉婚约的想法,把你的脸毁掉,让你被那些流言蜚语打倒,主动提出取消婚约。”
秦川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。
越想越生气,“不行,我今天非要把那个混账绑起来打一顿才好。”
说完话,他便撸起袖子要出去。
都说青春期的孩子是最冲动的,这话果然没错。
秦真赶紧将他拦下。
“不是他下的毒。”
秦川疑惑地看着她。
“为何不是她?”
“毁女子容貌的大多是因为嫉妒下的手,很显然苏秀才不符合这个条件。”
秦真两人随着声音,瞥向靠在床头一脸从容的裴景。
不知为何,穿上一身布衣的他却露出上位者的气场,让人不得不信服他。
“对,你仔细想想我收到苏秀才给的胭脂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,亦或是有谁在我拿收到胭脂后来过家里。”秦真瞪大眼睛看着秦川。
虽秦真当时与苏秀才有婚约,但私相授传出去了并不好听,是以秦川并未告诉其他人苏秀才给秦真送了胭脂,包括秦大锋。
秦川摇了摇头,“胭脂这事我没告诉其他人,至于你生病以后除了小周姐便没有人来过了。”
这个村子,谁都有可能害秦蓁,但唯独小周氏不可能。
若是小周氏要害她,那日就不会将在木桶中溺水的她救出。
秦真想应当是有人偷偷看到苏秀才托秦川给原主送胭脂,心里起了嫉妒。
趁着老爹和秦川不在家,独自来会原主的。
有道声音比秦真快了半拍,“你再仔细想想,那几日你回来的时候,可看到有人从你们这个方向走出去的。”
秦川看了看裴景,突然脑海中冒出一个人影。
“周秀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