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述嗤笑一声,或许和人亲密相处过久,确实是会惹上对方的部分特质,此时的陈述眼神晦暗,沉淀着愤怒与疯狂:
“不用,既然他们故意揭我伤疤,就应该知道被我反噬的后果!”
傅朝戈虽然也生气,但是他和顾父打过不少次交道,对他的手段很熟悉:
“不对,这些事情看似是针对你,但其实主使都扯不到你身上,更像是一种隔靴搔痒式的针对,要么还有后续手段,要么,根本目的就不是针对你。”
“呵,我知道,想知道这老狐狸到底想做什么,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问他本人。”
傅朝戈沉默片刻:“……需要我一起去吗?”
陈述摇摇头:“这是我的‘战场’,你牵扯进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。”
傅朝戈长长吐了一口气,把主动权交出去:“好。”
虽然傅朝戈的掌控欲在疯狂叫嚣,心底被冒犯到的愤怒更是发号施令要给顾父一个狠狠的教训。
但这一切都被陈述的话弹压下去,因为这是她的意愿,所以傅朝戈愿意小心地收拢起心底的爪牙,露出无害的一面。
如果陈述有被伤害的迹象,这份爪牙就会露出最狰狞的真面目,把她护在身后,狠狠咬碎目光所及之处的所有威胁品!
陈述打电话给顾父:
“地址。”
顾父也毫不意外,报出之前拉着顾思颐去给股东们道歉的餐馆地址。
“时间。”
“现在。”
不到半分钟,俩人就交流好时间地址,陈述开车独自前往目的地。
对着前台报了名字,立马就有人领着陈述来到私密包间,陈述也不客气,找了个距离最远的位置就坐下。
此时顾父已经等在这里,顾思颐也坐在旁边,等陈述一来,就开始上菜。
顾父这次也是下了功夫,全是陈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