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脉忘记了咳嗽,活生生的被商行简的这个造型硬控了几分钟,最后实在没有忍住爆笑出声。
这应该是商行简最狼狈的时候吧。
商行简眉头紧蹙,似乎带了怒火,一把将坏掉的平底锅丢掉,一个净衣咒,商老板还是干净的商老板。
“这凡间的煤气灶太难用了。”商行简抱怨,他只是想做个早饭。
“所以,你为什么要自己动手做早饭?对自己的认知发生了巨大的偏差?”程脉好不容易让自己忍住了笑容,一边去客厅那边开了窗户,并且打了家政的电话,让人过来收拾残局。
“我就是想试试,谁知道这玩意这么难用。”商行简还在抱怨,这玩意和烤鱼完全不一样,烤鱼他可是信手拈来。
“老板你烤鱼不是挺好的?”
“那是,一流。”
“所以你活了这么久,也就只会烤个鱼?”程脉瞥了一眼厨房,简直惨不忍睹。
商行简哑声,虽然不想承认,但是这是事实,因为这千年来,他只自己做过烤鱼。
“家政一会就过来,走吧,我们出去吃早饭。”
商行简立刻跟了上去,对这个提议很满意,却还在挽尊,“你等着,我早晚能做出一份早餐来。”
程脉按下了电梯,带着疑惑看商行简,“毒素入脑了?你怎么突然对做饭这么情有独钟?”
商行简默了片刻,扫了她一眼,“去吃对面那家蟹黄包,好吃。”
程脉咬牙,五百多四个小笼包,能不好吃吗?
“心理学上有个说法叫弥补心理,你这么执着于做饭,不会是因为你在后悔没有给你前妻做过饭吧?”程脉突然反应过来,又冷笑了一声。
吃她的,用她的,结果满脑子想的都是他那个不知道投胎多少次的前妻。
程脉越想越气,走的都快了许多。
商行简满口说她诬陷,倒是慢悠悠的跟着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