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不是什么秘密,但……
一个时辰不到,全书玉便回来了。回来第一句话就是:“公子厚此薄彼,给七爷出主意,却不给我出。七爷掌管惠民药铺忙得脚不沾地,我又要管清查钱库,又要管清查粮库,还要管各个商铺,比七爷还要忙得脚不沾地一些呢。”
蝉衣笑了,挽着她的胳膊,将她按到椅子中坐下后,笑着说道:“我就知道你听到消息一定会回来,所以特意给你拦着公子,没让她出去呢。”
全书玉看向陈韶:“公子要去哪里?”
“说是想去看一看那些庄子。”蝉衣将自个的手帕递给她后,又去给她倒过来一杯茶,“那些庄子交给刘德明他们后,只偶尔过问了一两句,到底处理得如何,总要去看一看才行。公子的脾性你也是知道的,说走就要走。我还是借口今儿起得太晚,去看不了几个村子就得往回赶才暂时打消了她的想法。”
陈韶正在复盘前些时候审讯的那些富户和秀才等人的口供,听到她的话,忍不住笑道:“我说好端端的,怎么要拖到明日,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。”
又对全书玉道:“我是看你每日虽忙,却忙得有条不紊,以为你不需要帮忙,这才没有干涉。”
蝉衣在全书玉身旁坐下来,拉过她的手伸到陈韶跟前:“她哪里忙得有条不紊,不过是看公子每日也忙,不想再拿自个的事再麻烦公子罢了。你看看她的手,近来几头奔波,都瘦得只瘦皮包骨了。”
全书玉到底不好意思,将手抽回来,拉下衣袖遮住后,说道:“是忙了些,但也没有忙到这种程度。”
蝉衣轻轻拧她一把:“我这是在帮你说话,你不配合我便罢了,还来拆我的台?”
“我错了。”全书玉握住她的手,笑着道歉。
蝉衣故意板着脸道,“错了值几个钱?想要认错,必须拿出诚意来。”
全书玉配合道:“那你说说,怎样才算有诚意?”
蝉衣双手环胸,很是认真地想了一会儿,才说道:“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拆我的台了,必须请我去聚贤楼吃一顿,我才会原谅你。”
全书玉故作为难道:“能不能换个地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