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韶:“我看不论是文家,还是朱家的小钱库中,都储藏着好几百斤的青玉及上百件各类青玉物件,为何?”
范老爷:“掸国那边总是找各种理由来抬高青玉的价格,有时更是故意不卖或是少卖,次数多了,我们就会交代商队趁着他们不找事时多买一些回来备着,这样他们一旦找事,我们也能用存货顶上。”
陈韶问:“不顶上会如何?”
范老爷:“也没有如何,不过是有个攀比,总不能比他人差。”
陈韶点一点头,又继续:“买青玉的钱,是你们自己出,还是皇甫公子出?”
范老爷支吾道:“我们自己出。”
“倒是忠心耿耿。”陈韶似讥似讽地点评了这么一句后,又问道,“你们送去江南的那些粮食呢?是当真为了卖钱,还是跟青玉一样,也是送给的皇甫公子?”
范老爷面色僵硬道:“我们也是受了萧太守和余杭郡本家的鼓动与游说,才会一时鬼迷心窍。不过公子可以放心,以后这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。”
“以后的事,以后再说。”陈韶不咸不淡道,“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范老爷的面上隐隐显出些难堪,有意沉默少许,想让戚老爷顶上去,但戚老爷并不想在陈韶不高兴的时候去触霉头,便低着头假装打量自己的鞋子也不吭声。范老爷心中生怒,却不敢发作,在陈韶渐渐不耐的目光中,硬着头皮答道:“一部分卖钱,一部分给了皇甫公子。”
陈韶不阴不阳地笑上两声:“青玉买来都送去余杭郡了,还是自己也会留下一部分?”
范老爷结巴道:“皇甫公子说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