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又有三人跟着跪下。
陈韶看一眼任三爷,看一眼文三爷,又看一眼丁立生后,看着白衣青年与蓝衣青年道:“任玉杰,文贵?”
任三爷怒目道:“正是这两个孽障!”
陈韶冷峻质问:“为何要纵马行凶?”
任三爷哼道:“早就告诉过这两个孽障不要与罗健、罗忠那等畜生鬼泥,哪知这两个混账东西明面应承,暗地里不仅与他们继续往来,还与他们义结了什么狗屁的金兰不说,更打着老……小人与文三爷的声名,指使着卢元飞为他们四处搜罗什么豆蔻少年、少女!”
嘴里说着,脚也没停地狠踢了任玉杰几下。
任玉杰被迫受着,一声不吭。
文三爷看他话只说了一半,赶紧补充道:“公子下午处死的那个什么史大江,听这几个孽子说,就是卢元飞手底下的人。他们看到史大江死了,公子又派人往太守府去,就料定公子是去抓卢元飞,他们害怕卢元飞会将他们供出来,就胆大包天地找了这三个泼皮,妄图截杀卢元飞来保全自己。”
陈韶看一眼跪在后面的三人,问任玉杰与文贵,“他们是你们在外面找的人?”
任三爷刚要回答,陈韶看他一眼,任三爷怕她又说出什么难听话,赶紧闭了嘴。
“任玉杰,你来回答。”陈韶点名。
任玉杰畏惧地往身后看上一眼后,才煞白着脸道:“是。”
陈韶又看向文贵,文贵的脸色更不好看,除了同样煞白无血外,牙关还在轻轻地打着哆嗦。可碍于文三爷,还是勉强答道:“是。”
陈韶道:“是你们自己找的他们,还是请旁人找的他们?任玉杰,你先回答。”
任玉杰硬着头皮答道:“是我们自己找的他们。”
陈韶紧跟着问道:“在哪里找的他们?”
任玉杰沉默下来,被任三爷又踢了一脚,才被迫回答:“就,就让人去传了他们一声,他们就来了。”
陈韶看一眼任三爷,再次问道:“也就是说,你们早就认识他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