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那时,金州关的守军看见他们横渡浊河,还能坐得住!
坐不住,不就得出金州关与他们硬碰硬么?
就关城内那点守军人数,根本不够两国联军看的。
阿古柏前前后后又捋了一遍,才把自己的想法与最高指挥官和索多汗说了说。
索多汗闻言哈哈大笑,对喀什噶尔汗国的最高指挥官道:
“我们真是上了年纪不懂得变通,打仗作甚非得一个城池一个城池的下,为何非得同这金州关较劲哩!”
阿古柏拍着胸口道:
“我曾亲眼见过无数次金州关的手艺人做皮筏子。
他们惯爱用羊皮,但其实用马皮制作的原理都是同一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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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需要将马皮完整的剥出来,进行鞣皮处理并将皮子晒干。
然后再将马皮的四肢封住,留一个进气口,就往里面吹气。
吹到皮子里鼓鼓囊囊到发硬,将气孔处封死就成。
马皮比羊皮大,八个马皮囊绑在一起能做出承载二十人大皮筏来。
最重要的是,冬日浊河水量较少,水流也比较和缓,乘坐皮筏子渡河比夏日更安全。”
两个联盟首领对视一眼,满满的意外与惊喜。
年轻人果然逼一逼就能爆出一个大惊喜。
想到就要做。
马再珍贵,也是为战争服务。
大本营里迅速挑选了八十匹,从鞑靼土默特部翻山越岭来的宝马。
杀马、剥皮、揉捻,一百个精兵在阿古柏的指挥下忙碌了起来。
这是索多汗拨给他做马皮筏子的手工队。
新鲜的马皮囊,他们却没有时间等着它慢慢被风吹干定型。
只能将铺在窑洞的炕上,用炕的余温慢慢的烘烤着。
没个五六天,这皮筏子是别想做出来的。
中间还有失败的可能。
基于此,两国盟军就改变了攻关战的策略。
车轮战,还得继续打着。
主打一个咱兵力十足。
就是和之前的打法比起来,感觉要惜命了许多。
田玖将军挑了六千关军出来,与三千边军进行了一个混编。
三班轮着值守。
一班三千人。
每班值守四个时辰。
他自己、金州关守将和玉面罗刹,一人坐镇一班。